祁雪纯看他拿着湿毛巾,顾不上回答,赶紧将毛巾拿过来,敷在祁雪川的额头上。
“好,好啊,一切平稳。”司爸连连点头,片刻,又说:“其实伯父老了,已经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了。”
段娜躺在后座下,脸蛋埋在怀里,但是依旧能看出她现在身体极度不适。
“路子,别装了,我知道你已经醒了。”他说。
怎么找线索,怎么识别真假等等,这些侦查需要的基本业务素质,她都忘了。
牧野一脸怨气的走过来,“大哥,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
外联部部长,祁雪纯当选。
“原件呢,毁掉了吗?”腾一追问。
“反正他不会先考虑你。”祁雪纯平静的反击。
不承认么?
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
“祁雪纯走了?”司妈冷着脸问。
祁雪纯抬步跟上。
入夜。
锁匠点头:“太太,痕迹很轻,像是用细铁丝划过,但对高手来说,一根细铁丝足以。”
祁雪纯拿起手边的“冰之火焰”,用脚趾头也能想到里面有猫腻,但她毫不犹豫的喝了。